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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NGO断奶2012-11-05民间组织“洋奶”断流,本土资源如何对接? 2007年3月6日,美国时任中美战略经济对话特使、美国财政部副部长艾伦·霍尔默在大邑县农村向“国际小母牛”组织项目负责人了解扶贫项目实施情况。欧阳杰/CFP 财新《新世纪》记者 蓝方 经过一个多月奔波,四川省仪陇县乡村发展协会(下称发展协会)的40多名工作人员与志愿者,于2012年春节后完成了对当地“准孤儿”的普查,以便为他们争取补贴,提供救助。 仪陇县是四川盆地东北部秦巴山区老牌贫困县。所谓“准孤儿”都是农民工的非婚生子女,出生后即被父母遗弃在农村老家。祖辈无力照顾,一些孩子失学在家,甚至温饱难解。 但就在此时,发展协会自身的生存也难以维持。这家成立于1995年的乡村扶贫民间组织,目前资金即将断流。 最主要的资助来自国际机构,但去年来已逐步撤出。加之前一年小额信贷项目大幅亏损,发展协会的“准孤儿”项目已无力继续。发展协会会长高向军曾向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下称儿慈会)申请项目经费,却未成功。 “我也不知道该向哪儿去争取经费了。”高向军告诉财新记者。 和发展协会面临同样危机的公益组织,在秦巴地区并非一家。2012年春节前夕,高向军组织秦巴山区七家面临国际机构撤资的公益组织齐商对策,其至今情况并未好转。其中,南部县乡村发展协会已在2011年初将专职员工全部辞退;宣汉海福奶牛协会的两名专职工作人员已两年未领工资,依靠家庭收入支 撑;大巴山生态与贫困问题研究会秘书长张浩良则靠退休工资和动员家人参与的方式,维系机构生存。 不仅四川秦巴山区有此困境。贵州社区建设与乡村治理促进会也面对职工离职压力,负责人毛刚强介绍,西南地区草根组织也面临资金问题,“去年开始变得尤其严重”。 在中国西北,从2011年年中开始,一些已有十多年历史的农村服务组织和环保组织陆续关门、裁员。境外资金撤离,本土资源难以对接,让一大批中国本土NGO面对生存危机。 “洋奶”助长 中国的社会组织,被分为基金会、社会团体和民办非企业三类。由于多年来的双重管理体制,能够在体制内找到业务主管单位,进而获得民政部门正式登记的机构,大多都有官方背景,也因其民间性的缺乏而饱受诟病。 过去20多年来,西方发达国家及国际组织向中国提供了总计1161亿美元的经济援助。这些投向教育、环境、卫生、农村发展、扶贫等领域的项目,除与地方政府合作,其中 很多旨在促进本土公民意识觉醒、提供公共参与空间、孵化公民自组织的项目,便会资助成立相应的本土民间组织。 如仪陇县乡村发展协会,即是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援助的中国西部扶贫与可持续发展项目下成立。彼时,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为探索在中国西部贫困地区建立民间自治组织,及采取小额信贷方式扶贫,推动建立乡村发展协会,通过“发展互助资金”开展金融扶贫工作。 南部县乡村发展协会,则得益于国际组织“国际小母牛”的支持。其前身是政府发文成立的“南部县小母牛项目办公室”,后在2005年重新独立注册。 在国际机构支持下,这些本土草根组织更易在民政部门获得正式身份。由是,中国最为边远的贫困山区,反而有一大批小型民间组织率先成长起来。 中国本土自生的机构近几年也在逐步成长。尤其2008年汶川地震后,大量志愿者团体逐渐建立起服务基层的专业化组织。其中相当数量的机构,致力于基层社区建设、公民能力建设等较为前沿的公益项目,但大多难以找到体制内挂靠单位,多以工商注册,甚至没有实体身份,在国内往往找不到捐赠者,也主要依 靠海外基金会扶持。 资金断流 草根组织数量增加,对资源的竞争趋于激烈。由于人民币升值,一些长期项目的资助资金相对缩水,同时国内物价上涨,执行成本升高。此外,中国政府大幅收紧外汇捐赠结汇手续,也让不少草根组织不得不放弃海外捐赠。 最重要的变化,则是整个国际社会对华援助态度的转变。面对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西方国家的援助策略随之调整,资金逐渐撤出。而受国际金融危机影响,各发达国家纷纷缩减对外援助预算。 如英国国际发展部已在2011年停止对华经济援助。全球抗击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基金会(下称全球基金)因对中国的资金管理及公民社会参与不足有意见,在2011年冻结了在中国的所有支出。尽管在多方努力下,全球基金解冻了援华资金,但预算规模也有所减少。 对草根组织而言,最直观的感受便是项目少了、单个项目资金少了,申请越来越难。西部阳光基金会秘书长梁晓燕介绍,参加2011年教育公益组织年会的150家教育机构,曾经有63家接受国际资金资助,但去年已结束或今年将结束资助的就有30家。 不过,在不少业内人士看来,国际资金的撤出,并非草根组织资源之困的全部原因。 作为向社会提供服务的执行机构,绝大多数草根组织维持自身机构运营的资金,有两大来源。其一是向服务对象收费而获得一定的收益。如发展协会的小额信贷项目,在正常的情况下,其盈收能分担机构70%的行政支出。 但由于公益组织的服务人群多为社会弱势群体,仅凭该群体的支付能力,并不足以支持机构的长期运营。因而这些组织还需要来自政府或社会的转移支付。具体而言,包括个人和企业的捐赠,通过执行基金会或政府的项目而获得的项目行政经费。 “大多数草根NGO的资金渠道太单一,过分依赖项目本身。”美国福特基金会首席代表助理牛彩霞介绍,一旦项目结束,或者单一的资助方出了状况,“立马资源就断了。” 本土资金触手难及 在毛刚强看来,草根组织资金渠道单一,很大程度上与现有社会组织管理制度有关。双重管理的大框架下,很多草根组织没有合法身份,更没有免税资质,得不到国家支持,无法向社会募集资源,也很难得到大额的捐赠。 一般而言,小规模的草根组织,难以达到获得正式身份的门槛要求。北京恩派公益组织发展中心项目总监王维娜就举例,目前北京市级民办非企业机构申办起点就是50万元注册资金,一般的草根组织都不具备此种实力。 不少捐赠人也并不认同公益机构的费用支出。“捐赠人都想自己捐的钱百分之百给到受助人。”高向军举例,人们愿意给“准孤儿”捐钱,却不可能支付发展协会为了搜集、发布这些孩子需求信息而付出的成本,“很多人依然很惊讶,你们做公益的还需要工资?” 而在中国,政府购买服务的实践刚刚起步,“洋奶”断流后,更多公益组织都将希望寄托于国内的基金会上。 南都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徐永光在多个场合竭力普及公益产业链的“常识”:拥有募款资质与能力的基金会应是一个公益平台,由其提供资金,让基层专业的社会团体、民办非企业去执行具体的公益项目。 然而,尽管在中国境内已有2510家基金会,但仅有以个位数计的基金会向草根组织提供资助。高向军介绍,集中了大量公益资源的国内大型的公募基金会,资源基本上只在“体制内”运行,“与我们民间公益组织无缘”。 中国绝大多数的基金会都定位于运作型机构,即募集资金自己运作。这与国际上大多数基金会资助型的定位大相径庭。一方面是源于捐赠者的定向捐赠要 求,另一方面则是“有钱自己花”的固化思维。但基金会自身人力有限,仅凭一己之力很难大规模开展项目。大多有政府背景的官办基金会,多通过行政渠道来最终 落实项目,即“基金会购买政府服务”。最典型的案例,是在2008年汶川地震和2010年玉树地震中,赈灾资金向体制内流动。 而仅有的几家基金会所能下放的资源,相较基金会的总数和资金总量十分有限。基金会与草根组织合作,也多通过招投标方式实现。马太效应很快显现, 一些初创期、甚至还未有合法身份的小型组织始终得不到发展的机会;一些明星机构,则在不同基金会间重复获得资金和嘉奖。“我们现在做资助,找来找去全是熟 面孔。”徐永光感叹。 二者生存空间与服务定位的差异,则令双方更难对接。毛刚强认为,当下很多捐赠者和一些基金会,自己也有生存压力。一些企业家身份的资助人,对公 益的理解仍然停留在捐钱捐物层面。而很多植根基层的专业化组织,往往会发现更深层次的社会需求,以更前沿的方式去探索解决问题。如乡村发展问题,绝大多数 捐赠者、基金会的关注点都在反贫困上,而一些专业性NGO则更多关注村庄治理、村庄合作能力与村庄事务的公共参与。“什么是公共参与?这和慈善有什么关 系?一些国内基金会不了解,公众则更加陌生。” “现在基金会都是在大城市,在发达地区;NGO在基层,在农村。”基金会中心网总裁程刚认为,双方的信息不对称,需求、供应也有可能不对接。 如何搭建募用桥梁 “我们一直以来的观点,就是支持中国本土的基金会与中国自己的NGO对接。”牛彩霞介绍,尽管福特基金会并没有削减在华公益投入,但却调整了投入方向——不再直接支持草根组织,而转向资助一些草根组织的支持机构,如旨在为初创和中小型民间公益组织提供关键性支持的上海浦东公益组织发展中心 (NPI)、作为基金会信息披露平台的基金会中心网等。 给基金会与草根组织更多交流机会和平台,也成为政府部门推动社会组织发展的思路之一。民政部社会福利和慈善事业促进司副司长徐建中介绍,今年7月,民政部将推动召开民间公益项目展示会,实现公益需求与捐助愿望的对接,让更多慈善资源流向草根组织。 徐建中表示,“募用分离”乃是中国公益行业的发展方向。“基金会募集资金,草根组织专心执行项目、提供社会服务,不再为资金问题发愁。”徐建中透露,在“丰富实践”的基础上,不排除主管部门将出台指导性的文件,鼓励基金会向草根组织投放资源。 另一方面,在民政部门“培育发展社会组织”的基调下,来自政府方面的扶持也在增加。民政部部长李立国2012年3月13日接受财新记者专访时介 绍,社会组织登记管理体制改革方向已定,统一登记、放宽准入门槛乃是必然。解决了草根组织的身份问题,为民间组织的发展创造环境“也是政府责任”。李立国 透露,中央财政将拿出两亿元来支持社会组织开展社会服务。 “这将大大缓解民间组织的资金难题。”徐建中介绍,北京、上海、广东等地早已在政府购买服务方面有所探索。但由于各地发展程度、认识程度不一,很多地区的资源还很难给到基层。但此次中央财政购买民间组织服务的举措,也将是一大积极信号。 2010年1月成立的儿慈会,直接定位于“民间性、资助型”。致力于儿童救助的儿慈会,在2011年10月启动“童缘”项目,斥资1000万元资助了68个与儿童权益相关的公益项目;第二期资助金额同样为1000万元,72个公益项目入选最终资助名单。 2012年“两会”前夕,儿慈会启动了第三批资助行动,拿出3000万元善款,分三期资助180个左右的公益组织。其资助对象,不仅包括民政和工商形式注册的NGO,未经注册的草根组织,只要能找到第三方担保人,也被纳入资助范围。 在学界看来,儿慈会的资助方式,显然降低了门槛,为草根NGO的发展提供了更多的机会。高向军也开始就准孤儿的救助,提出新一轮申请。 不过,也有专家表示,草根组织自身素质也亟待提高。中国社会科学院学者杨团表示,中国的未来是走向公民社会,草根组织要大发展,不过“草根组织 目前的发展是有意愿,有潜力,但能力不足,很多都是破土没出”。梁晓燕则认为,草根组织有着复杂的生态,并不是只要有意愿就可以获得支持。 程刚进一步指出,应该培育一个良好机制,让优秀的,有意愿也有能力发展的草根组织能够自由成长,并不一定是简单扶持,这样反而有可能制造出不必 要的公益泡沫,应该鼓励优胜劣汰。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学者邓国胜也表示,草根组织本身也得升级,要学会动用本土资源的造血能力。而多数业内专家都同意, 应该建立有效的第三方评估机制,便于募捐方进行有效选择。 目前,基金会中心网也已经行动起来,准备组织几家基金会和媒体,前往秦巴山区进行调研,以期进一步解决草根组织的实际困难。“我们应该要搭建起这样的沟通桥梁。”程刚说。 来源:新世纪 原文地址:http://news.cn.yahoo.com/ypen/20121102/140395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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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青蛙王子爱心大讲堂在京举办2012-11-0110月21日,青蛙王子(中国)日化有限公司、中华儿慈会・青鸟种子联合举办的第二期青蛙王子爱心大讲堂在京举办。延续着你爱对了吗?的主题,开设学校在左,家庭在右专题,邀请了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项目部部长助理邱莉莉女士、青鸟种子创始人兼项目主任吴垠女士及六位不同领域专家,美国的华声教育中心创办人邱雯、国家基础教育实验中心学术秘书长李亚平、华东交通大学母亲教育研究所所长、《发现母亲文库》总编王东华、心理专家书密、《思维教育导论》作者姜继为和来自广东的翟爸,针对当下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中的冲突,抛出各种思考,引起观众热议。据了解,青蛙王子爱心大讲堂以传播正确的爱和合理的教育观为出发点,从第一期青蛙王子爱心大讲堂活动开讲以来,从上海到武汉再到西安,汇聚众多专家对儿童教育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获得广大家长和老师们的热烈欢迎。 青蛙王子中国(日化)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兼副总经理葛晓华在现场说道:一边是父母,一边是老师,相互之间不能配合好,给孩子带来的只能是困惑和迷茫。”那是什么导致家长与学校教师的信任矛盾?来自美国的华声教育中心创办人邱雯认为:家校互不信任的根本原因就是家长与老师缺乏有效的沟通。在国内,老师与家长的沟通只有下达而没有上传的渠道,老师们似乎习惯了没有商讨只有服从的方式。 对于儿童教育,很多专家都认为家庭具有更多的责任,是儿童成长的基石。华东交通大学母亲教育研究所所长、《发现母亲文库》总编王东华表示,教育不是靠学校,教育的最根本的东西是在家庭。而作为本次活动的主办方代表,青蛙王子中国(日化)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兼副总经理葛晓华提出,青蛙王子作为一家专注于为儿童提供全面护理产品的公众企业,我们不仅仅呵护孩子的皮肤健康,也关注孩子们的心灵成长,举办青蛙王子你爱对了吗爱心大讲堂系列活动,旨在为社会公众、广大父母们提供一个与教育专家对话的平台。 来源:成都晚报 原文地址:http://news.xinmin.cn/shehui/2012/10/28/1690403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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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慈会出国考察遭质疑 回应:网友愿意可随时来查账2012-10-31据《京华时报》报道,10月29日至11月6日,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以下简称“儿慈会”)9人将前往旧金山、亚特兰大、华盛顿进行考察,这是该基金会成立三年来第一次出国。在出发前,有网友将考察日程表公布在网上,立即引来网友质疑,认为此次考察可能属于非正常使用捐款,公益机构公信力再次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 儿慈会出国考察团人员如何构成?费用是否出自捐款?出国考察还是游山玩水?对于一个始终致力于支持民间公益机构、2011年个人捐款达到56%的基金会来说,这次风波背后究竟是“公益”还是“私益”?近日,儿慈会传播部负责人姜莹接受了记者专访,回应质疑。 疑问1 领导出国享福利? 儿慈会回应:不是福利照顾,参与考察的均为在一线工作的人员,是从今后基金会工作发展的需要确定人员的。 疑问2 考察费用20万是否来自公众捐款? 儿慈会回应:费用来自于理财收益,理财收益不属于民众直接捐款,属于捐款后产生的。预算是25万元,但订票等环节我们都以“省”为原则,整体现在花费下来,金额不超过20万元。 疑问3一年的理财收益能有多少? 儿慈会回应:从财务部门上报的数字来看,今年的收益有200万左右,可以支付儿慈会基本的行政办公费用,主要是房租、水电、人员工资等。但此次出国考察费用,是从去年的理财收益中支出的。 疑问4 组团游山玩水? 儿慈会回应:我们都是公益人,了解国外的公益状态,知道对方运作模式规范严谨,但究竟规范在哪里,先进到什么地步,通过这次考察会有一个很好的体会。 疑问5 亏心事不敢公开? 儿慈会回应:我们很坦然面对这件事情,根本没有这回事,我们就不想理。如果大家愿意,到我们这里来查此次出国考察的账都可以。基金会一直秉承着公开透明的原则,我们欢迎大家的监督,但是否要采用偷拍这种方式,是有待商榷的。 来源:人民网 原文地址:http://news.xinhuanet.com/yzyd/travel/20121030/c_11354168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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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儿慈会回应"出国考察"质疑:经费来自理财收入2012-10-30中广网北京10月27日消息(记者车丽)据中国之声《新闻纵横》报道,日前,微博实名认证用户"记者刘虎"发帖称:"惊爆,儿慈会疑用公款出国考察",此微博已经被转发5500多次,评论1200多次,其中也不乏质疑。慈善组织自去年以来多次被卷入舆论漩涡,从中国红十字会到中华慈善总会,现在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也未能幸免。 昨天,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对此进行了回应,表示考察费用属于正常办公经费,来自基金会的理财收益,绝不可能使用善款。 微博网友爆料:中华儿慈会出国考察花费20万 微博实名认证用户"记者刘虎"的帖子内容是:"接网友爆料:中华少年儿童慈善基金会领导内部成员10多人(包括财务、办公室人员),组成庞大考察团,计划10月29日赴美国,考察旧金山、亚特兰大、华盛顿,下图为行程单。据称:该会迄今无任何一笔指定捐款是用于出国考察,极可能非正常使用善款。" 这条微博一石激起千层浪,把刚刚经历信任危机的慈善组织再次推到风口浪尖。中华儿慈会传播部部长助理姜莹说,此次所使用的是非限定性净资产,包括四部分内容,即捐助人非指定性捐款、基金会原始基金、专项基金管理费和理财收入,属于正常办公经费,绝不可能使用善款。 姜莹:国家规定今年的花费是去年筹款额的70%以上,然后可以用的这70%的10%都可以用作办公经费,也就是说像经常大众所说的10%的管理费可以用作办公经费。我们跟银行一般签署的全是有保值额的,比如银行给我们的保值额是4.5%或者5%,这就是根据理财产品来定,在这个额度之上可能会有一个上限,比如8%或者9%,但是它再如何亏或者说遇到其他问题,但是签约时候的4.5%都肯定是给我们,不管出现任何问题。 姜莹说,这次是应美国亮点基金会邀请要赴美考察。考察团由儿慈会合作部、宣传部、财务部、人事部、项目部等各个职能部门的工作人员一共9人组成。目的在于了解美国社会公益慈善业,学习美国公益慈善文化中的先进理念和运作模式。 美国亮点基金会的媒体负责人安妮也表示,双方交流一直密切,亮点基金会主席也曾来京进行过交流学习,今年亮点基金会向儿慈会发出邀请,希望其能到美国其他基金会和公益项目进行参观交流。儿慈会通过中国之声公布了此次赴美的账目明细。需要儿慈会支付的费用预算大约为20万元,并确信不会超过这个数字。 姜莹:我们整个这一次行程往返美国机票,就是9个人机票是85000元,在美国住宿费大概25000元人民币,美国那边因为我们要去三个城市,中间也会产生机票钱,大概是25000元,各地一些租车费用大概合成人民币是5000元,还有一些备用费用,整个我们的预算是不能超过20万。 儿慈会:经费来自理财收入 筹款使用额5%作为管理费 "理财收入"恐怕是这次儿慈会出国考察事件的争议焦点之一。咱们就先从理财这件事说起。熟悉理财的人都知道,理财产品大多都有一定风险,即便是银行的保本型理财产品,这个"本"指的是本金,并不是收益率。儿慈会说的确保百分之4.5收益率的银行理财产品是否存在呢?昨晚,记者采访了基金投资领域资深分析师李军。 李军:这也是有可能的,完全取决于银行那边是怎么设计的,不排除银行会设计一些比较灵活的理财产品,他需要资金动的比较大,他会做一些比较灵活的设计,比如说它可以我的保本基础上甚至可以保证有一个比较低的收益率。 如果理财可以作为慈善基金收益的一部分,如何监管这笔收入呢?理财的资金安全又如何来保障呢?中华儿慈会传播部部长助理姜莹进一步作出了解释。 姜莹:基金是都不允许做这种风险型的投资,像一些常规类型的,比如像银行存款就是不可能有风险,包括像一些国债货币市场这些都是风险极低的,所以不会是有这种投资的问题。基金会年报里边每年的年审都是可以看得到的,基金会的网站里面也有一个年报的下载,都是可以查得到的。 我们看到,儿慈会确实在官方网站上以年为单位公布了各类收入支出的账目,其中也包括了通过理财投资的资金所得。不过这笔钱应该算做是善款,还是基金会的行政经费呢? 大多数网友都认为,儿慈会是公益慈善机构,又不是企业,除了善款就没有其他收入来源了,哪儿来的钱去理财呢?这些理财所得的收入当然也应该算是善款。 对此,中民慈善信息中心宣传部主任宋宗合解释说,慈善基金会的资金来源主要分为三个部分。 宋宗合:大家都有一个误解,就是认为这个基金会的钱都是大家捐的善款,事实上一个基金会的收入分为三类,一个是大家捐钱,就是社会上捐款,第二是对善款,包括它的原始基金一个增值、理财所获得的收益,第三个是政府购买服务,还有它自己向社会提供服务的营业所得。 听上去,似乎维持基金运作的行政成本并不全部来自于善款,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社会捐助的善款绝占比最大。"理财收入"出自善款,拿出20万作为出国考察经费是否合法合规呢? 中华儿慈会传播部部长助理姜莹表示,即便如此,根据国家规定,筹款使用额的10%可以用作办公经费。但儿慈会实际上只会收取了5%作为管理费,在这样的前提下,20万还不到管理费用的十分之一。 姜莹:像去年我们儿慈的收入大概是在8千万左右,按照国家规定今年是要用掉70%的,就是去年的收入,也就是大概是5600万,国家也规定到会有10%的管理费应该是560万,但是一般按儿慈会的规定和儿慈会一般对于专项基金这种使用都是大概只收5%的管理费,所以大概是280万左右,像这次整个出访20万其实也就是占到整个管理费的不到1/10。 后续:行程、成果均将呈现在官网上 供群众监督 除了质疑理财收入是否属于善款之外,更多则是争论则是来自于出国考察是否属于善款运用不当,而关于是否应该出国考察,持赞成观点的网友反而更多一些。 "应该去考察,大家伙看看外边是怎么样去做慈善的,学习学习比较先进的经验,应该去,钱没有白花。" "我觉得学什么更重要,他花不花钱是次要的,只要真学了有用的东西回来就可以。" "问题还不是花了多少钱,关键是出国考察了什么?物有所值吗?还是借考察之名行旅游之实。" "出国考察不是不可以,不是我们不理解。如果是合理正当的活动,公示一下就好了。" 按照规定,出国支出应该是儿慈会信息公开的一部分,儿童慈善基金会传播部部长助理姜莹表示,为了消除公众疑虑,除了各项支出,出国考察的行程、考察成果都会呈现在儿慈会官网上,供群众监督。 姜莹:这次整个访问我们的行程大家也都看到了,基本上参观的也都是以基金会为主,整个参观也会都有一种新闻的记录,包括我们每一次访谈,还有每天的行程都会在网站上及时的公布,同时也有照片,等到考察结束后我们肯定会有一个比较完整的考察报告,同时也会放在我们的官网让更多关注的人看到我们这次的整个行程,还有整个学习到的成果。 来源:中国广播网 原文地址:http://news.china.com.cn/live/2012-10/27/content_1685746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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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慈会:网友可以来查账2012-10-2910月29日至11月6日,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以下简称“儿慈会”)9人将前往旧金山、亚特兰大、华盛顿进行考察,这是该基金会成立三年来第一次出国。 在出发前,有网友将考察日程表公布在网上,立即引来网友质疑,认为此次考察可能属于非正常使用捐款,公益机构公信力再次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 儿慈会出国考察团人员如何构成?费用是否出自捐款?出国考察还是游山玩水?对于一个始终致力于支持民间公益机构、2011年个人捐款达到56%的基金会来说,这次风波背后究竟是“公益”还是“私益”? 26日,儿慈会传播部负责人姜莹接受了本报记者专访,回应质疑。 本报记者侯雪竹本报制图谢瑶 9人组团赴美考察 疑问1 领导出国享福利? “不是福利照顾,参与考察的均为在一线工作的人员,是从今后基金会工作发展的需要确定人员的。” 记者:这个培训计划是怎么启动的? 姜莹:这个计划是美国亮点基金会提出的邀请,行程也是由他们安排的。 记者:出国将考察哪些地方? 姜莹:主要是三个地方,旧金山、亚特兰大、华盛顿。计划将考察亚洲基金会、赠与亚洲基金会、男孩女孩基金会、亮点基金会、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儿童救助基金会等。 记者:行程几日? 姜莹:以前整个行程只有6天,但经过反复与对方基金会协商,他们认为时间太紧张,很多时间也要耗费在路上,6天时间太紧了,所以最终又加了3天。 记者:几人参与考察?姜莹:计划9人。 记者:主要有哪些人? 分别参与什么项目的考察? 姜莹:项目部负责项目运作以及资助型项目的工作人员,合作部负责筹款的人员,财务部门进行财务监督和预算的人员,人事部门负责公益内部人事架构及考核,负责儿童大病紧急救助的工作人员、负责孤儿救助的人员,另外还有一名带队的副秘书长。主要都是对口交流。 记者:考察的目的是什么? 姜莹:了解美国社会公益慈善业,尤其是少年儿童领域公益慈善业的发展、运作情况,学习先进理念和运作模式。 记者:还有其他目的吗?姜莹:如果有机会我们也想从国外募集善款,救助我们自己的孩子。 但第一次去就跟人张口肯定不合适,只能先建立广泛的联系,加深感情,以后合作项目慢慢就会有。 记者:有必要去9个人吗? 姜莹:此次考察以年轻人为主,他们还是有必要走出去多了解一些基金会现金的管理方法与项目操作流程。 记者:考察人员的名单如何确定? 姜莹:是经过秘书长办公会反复讨论确定的。 记者:首先考虑各部门领导? 姜莹:参与考察的均为在一线工作的工作人员,他们自己本身也有提高的愿望。 记者:从名单看像是搞福利分配? 姜莹:不是福利照顾,而是从今后基金会工作发展的需要确定人员的。 疑问2 考察费用20万 是否来自公众捐款? 费用来自于理财收益,理财收益不属于民众直接捐款,属于捐款后产生的。 记者:此次出国交流预算多少? 姜莹:预算是25万元,但订票等环节我们都以“省”为原则,整体现在花费下来,金额不超过20万元。 记者:主要支出是什么?姜莹:来回的机票,85000元左右。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国际机票的税太高,我们已经想办法通过旅行社找最便宜的航线,去的航班我们需要倒两次机,回来倒三次,从华盛顿回,先飞底特律转机到东京再到北京,需要飞30多个小时。 直飞15小时,但每人价格需要2万多。 记者:对方邀请,费用为何不是由对方支付? 姜莹: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好?我们认为受邀是很大的面子。 过去,我国一些机构的工作人员出访时,经费的确常由对方邀请机构担负,但这是出于对等的原则,我们也会负责对方同等人员的接待费用。 但近几年发生了改变,国外很多邀请出访交流项目都要求国内人员自行负担费用,而且我们本身花费不高,也没有玩的时间,主要目的是我们想让自己的员工开阔眼界,提高公益慈善工作水平,因此我们想用员工培训费用完成这次出访。 记者:最终费用从哪里支出? 姜莹:理财收益。 记者:理财收益是什么?姜莹:基金会募集资金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限定性捐款,捐款人有明确的捐款指向。 另一部分是非限定性捐赠净资产,捐款进入基金会,基金会可以运作合适的公益项目。 非限定捐款有四部分:原始捐赠资金、公众非指定性捐款、专项基金的管理费用和理财收益。 记者:理财收益从哪里来?姜莹:基金会的理财国家有严格的规定,一般是通过银行进行短期的、可以保值增值的,但收益较低的理财。我们必须保证捐款人利益不受损。 记者:理财收益属于捐款吗? 姜莹:不属于民众直接捐款,属于捐款后产生的。 记者:这部分费用的使用,不需要捐款人的同意吗? 姜莹:非限定性捐款,允许基金会找合适的公益项目进行运作。 这也不是说都由基金会自己去花,这些钱大部分也用于公益救助。我们只是拿出非限定性捐款中很小的一部分,这部分属于基金会正常的行政管理费用,包括水电费、人员工资开销、行政开销、人员培训等。 记者:出国考察属于公益项目? 姜莹:这属于基金会的内部管理运作。基金会正常管理运作的费用可以从行政管理费用中支出,而行政管理费用的抽取可以从理财收益中出,也可以从专项基金管理费用中抽取,这都是合法的,但使用的所有费用不能超过《基金会管理条例》中规定的行政费用比例的10%。 记者:一年的理财收益能有多少? 姜莹:从财务部门上报的数字来看,今年的收益有200万左右,可以支付儿慈会基本的行政办公费用。但此次出国考察费用,是从去年的理财收益中支出的。 记者:理财收益如何分配?姜莹:行政办公费用这部分,主要是房租、水电、人员工资等。我们理事长提出了一个口号:零管理费用。 也就是说如果在理财收益好的情况下,以后专项基金到儿慈会以后,很可能就不收取项目管理费了,所有捐款都可以用于儿童救助了。 记者:理财收益向公众公开吗? 姜莹:年报中有整体的非限定性资产捐助数据,但并未细化到各个部分。 记者:是否觉得有必要细化? 姜莹:基金会的年报是由有国家资质的审计公司出具相应的报告,我们是严格按要求来执行的。 出国9天考察什么 疑问3 组团游山玩水? 我们都是公益人,了解国外的公益状态,知道对方运作模式规范严谨,但究竟规范到哪里,先进到什么地步,通过这次考察会有一个很好的体会。 记者:在行程中有facebook和斯坦福大学,为什么? 姜莹:Facebook是国际社交化媒体,有很多很好的与公益事件合作的成功案例。 基金会从去年开始就一直与社会化媒体包括新浪、搜狐进行合作,希望更多贴近民众捐款,而不是从企业引入资金。 这次与facebook进行交流,一是希望能与facebook进行合作,二是取经,了解对方是如何将社交化媒体与公众筹款进行结合的。 记者:9天的培训能有什么效果? 姜莹:9天的时间,学到的东西不可能太理想化,但国外的服务精神、慈善意识以及专业的职业素养,会使参与培训的人员有深刻体会。 我们都是公益人,了解国外的公益状态,知道对方运作模式规范严谨,但究竟规范到哪里,先进到什么地步,通过这次考察会有一个很好的体会。 这些体会将有助于工作人员对慈善工作的认识,进而影响他们对公益工作的态度。 记者:这些非要出去学吗? 姜莹:中国有句古话是百闻不如一见,基金会工作人员应该出去开阔眼界,学习国外先进的公益理念。 其实问题的焦点不是要不要出去,而是出去考察本身究竟是否正当。 记者:以后还会出国考察吗? 姜莹:还会的。中国的专业公益慈善队伍要想成长起来,还是应该走出去。 现在,许多基金会都在考虑国际化问题,今年已经组团出去考察的基金会也不在少数。 我们的打算是,将来组织更基层的草根公益人到国外去,让他们对国外公益事业的发展有很好的理解。 疑问4 亏心事不敢公开? 我们很坦然面对这件事情,如果大家愿意,到我们这里查账都可以。基金会一直秉承着公开透明的原则,我们欢迎大家的监督。 记者:事情已经发生三天了,你的心情如何? 姜莹:我们很坦然面对这件事情,根本没有这回事,我们就不想理。如果大家愿意,到我们这里来查此次出国考察的账都可以。基金会一直秉承着公开透明的原则,我们欢迎大家的监督,但是否要采用偷拍这种方式,是有待商榷的。 记者: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回应? 姜莹:坦率地说,消息出来后,我们很快就知道了。第一反应是我们怀疑发出消息人的真实身份。因为我们都知道,媒体记者若是报道一个消息,首先是了解消息的真实性,而消息公布人并没有到基金会了解情况,后来有记者向发消息的人进行过求证,其本人也承认是听到“别人向他爆料后才知道的”。消息发布后的第二天,微博中又有一条消息说得更离谱,说儿慈会开紧急会议,想找一笔用于此次出访的捐款解决这一问题,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微博上的那张“行程单”,不仅不是最后的行程单,也是“偷拍”的,消息发出时,使用了“极可能”等字眼,对读者有极大的影响。其实,如果愿意,网友可随时查阅此次考察费用的使用情况。我们欢迎大家的监督,但用煽动性的语言报道未经调查、核实的事情的做法是值得商榷的。 在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公布了出行消息。在此需要说明的是,这次出访本来是要发布消息的,因为还未成行,消息自然没有公布。这几天,我们接待了多家媒体参访,详细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经费等问题,都会通过媒体向外公布。 记者:你认为儿慈会现在还欠缺什么? 姜莹:经验不足,规范化工作也有待完善和加强。 记者:经验不足是什么原因? 姜莹:基金会成立时间只有三年,而且与传统的运作型基金会不同,我们希望探索一条资助型的基金会发展模式,这样的探索在国内几乎没有可参照的经验供我们学习。 记者:所以你们认为需要出国学习? 姜莹:我们倡导公益慈善的民间性,也一直在做资助型的基金会,但究竟怎么做?怎么才是好? 我们总觉得国外做公益慈善,比我们先进了几十年。我们要去实际地看一看,跟人具体地坐下来聊一聊,有些我们认为疑惑的问题,更要和他们交谈,对于他们的操作模式,我们要深入了解。 如果这几天内,一线的工作人员带着工作中的疑问去了,通过交流解决一部分疑问,都是我们巨大的收获,对于我们以后的工作有巨大的推动作用。 记者:整个行程的预算什么时候做的? 姜莹:今年年初。 记者:为什么没提前公开整个行程及所用资金的出处? 姜莹:确实没有。因为基金会的大部分活动都是在实施后再在网上发布消息,进行公示。 关于公益支出,基本是每月一公示,公示上月的支出情况。提前公示全年每一项具体工作的预算,我们的确还没有做到。 记者:此事过后,基金会会不会在透明方面有所改善? 姜莹:基金会网站在成立三年中已经经过3次改版,第三次改版是今年5月下旬,里面有月支出和细目支出。这个事件发生之后,我们特别希望知道,公众希望慈善机构的透明度做到什么程度,或者行业内部应该定出什么样的规定才能让公众放心。同时我们也希望公众知道,专业公益慈善工作是需要成本运作的。我们目前努力从理财收入中解决运作成本,不增加公众的捐款负担。 记者:从美国回来后是否考虑向公众公布一份详细的考察报告? 姜莹:我们争取以新闻的形式记录每一个活动,并且配有图片,在网上及时公布,让公众知道我们每天在做什么。考察结束后,我们也会有一个比较完整的考察报告,发布在我们的官网上。 □专家 公开说明化解“危机” “为什么不能出去学习国外公益基金会如何规范、严谨的工作?” ——王振耀 “谁参加了,去了哪里,开支是否在行政费用之中,这些都应该公开透明。” ——贾西津 对于出国考察,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院长王振耀反而表示,特别鼓励公益组织“走出去”。 王振耀表示,中国公益目前仍处于封闭锁国的状态,在与国外基金会进行对比时,可以看到中国基金会管理与国外基金会之间的差距,特别是基金会管理规则的差距。“比如中国公益组织的行政费用,限定在10%”,王振耀认为,在此规则下很多小型基金会早晚都要“关门”。打比方说,如果一个基金会今年的支出有1000万元,那么他们的行政费用只有100万元,除去房租、人员工资等等运营成本都非常困难,更不要说花钱进行培训了。“除中国以外,全世界基金会的管理费用,没有低于20%的”。 王振耀表示,如果此项规定不放开,中国的公益事业很难发展,“这项规定必须走国际化的路”,不然公益事业极有可能扭曲。出国考察交流,就是“扭曲”公益的一个例子。 “公众一听出国考察,第一反应就是游山玩水”,为什么不能出去学习国外公益基金会如何规范、严谨的工作,如果一味地按照现在公益的方式发展,捐款只是简单的收和发,很多钱就浪费了,很多公益人才就毁了,公益事业自然就停滞了。 王振耀还认为,按照基金会管理条例中的规定,公益组织可以依法对捐款进行保值增值。理财收益属于捐款的二次分配,收入所得已经不是捐款的概念,“如果公众认为理财收益也是捐款,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理财即有风险,那公众认为收入是捐款,那捐款是否也承担风险的补偿?”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贾西津认为,儿慈会其实想说明的是他们并未用限定性捐款进行出国考察交流,其实只要向公众交代清楚这一点即可,因为非限定性捐款包括理财收益、行政管理费用等等,只要花费的数额按照基金会管理条例规定的行政费用支出比例,都是符合规定的。至于基金会是否需要出国交流,整个行程花费多少等问题如果是小型基金会直接就可由秘书长一级的领导决定,而大型的公益机构则需上报到理事长一级。至于考察回国后,基金会甚至都没有必要做一些报告式的文件,只要业务交流是以能力提高为目的,且能反映到他们的日常工作中即可。 面对这样的信任危机,贾西津认为公益组织应当解释清楚,“谁参加了,去了哪里,开支是否在行政费用之中,这些都应该公开透明。”她认为,关于儿慈会国际交流具体项目的财务报告,应该是公开的信息。“行政费用花销于什么方面,基金会的财务报表上应该要有细则。”贾西津说,在出现公众质疑的时候,更合适的做法是公开这些信息。之后可再向公众解释,行政开支是正常的。 □相关链接 中国红十字总会去年因公出国经费107万 中国红十字会总会2011年财政拨款收入5136.16万元,为中央财政当年拨付的资金,占本年收入的76.45%;其他收入1581.98万元,为政府非税收入、利息收入等资金,占本年收入的23.55%;其中在“三公经费”中因公出国(境)费支出107万元,占70.79%。 中国红十字会总会2011年因公出国具体情况为:团组24个、39人次。出国任务主要为两个部分,一是出席和参加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红十字会与红新月会国际联合会召开的法定会议和相关培训;二是与相关国家红十字会开展的双边业务交流。以上出国团组均按照规定程序进行审批,严格按照财政预算执行。 其2012年“三公经费”财政拨款支出预算情况,按照中央统一要求,中国红十字会总会2012年“三公经费”财政拨款预算151.16万元,其中因公出国(境)费107万元,公务用车运行费41.16万元,公务接待费3万元,与上年预算数持平。 据业内人士表示,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中国扶贫基金会、基金会中心网等公益组织均有出国考察交流项目,但均未在其官网中做细节披露。 来源:京华时报 原文地址:http://epaper.jinghua.cn/html/2012-10/29/content_173732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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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洋获10万捐款:感谢得到第三次生的机会2012-10-26(记者 车莉(微博))北京时间今天下午三点过,“腾讯乐捐平台”成功为刘洋募集到10万元善款!这场网络间的爱心传递活动,圆满画上句号。刘洋和他的妈妈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喜讯,他们通过记者向所有参与和关注此次善举的爱心人士表示感谢!小刘洋更是泣不成声地表示:“是所有的好心人一起给了我第三次‘生’的机会,一定不辜负大家的心意,再疼再难,我也会挺过去!” 年仅13岁的小刘洋身患罕见的尤文(微博 数据) 氏骨癌,曾被医生建议放弃,躺在病床上的小象棋迷却依然不愿放下手中的棋谱,忍受着病痛追逐自己的梦想。通过去年底的媒体报道,小刘洋接受了手术,病情有了好转。但是今年9月,小刘洋的病情再度复发,为了帮助他募集10万元医疗费用,腾讯公益和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儿慈会)9958儿童紧急救助中心发起为骨癌小棋手捐助筹款活动,为小刘洋争取第三次“生”的机会。 截至今日凌晨,“腾讯乐捐平台”已经为刘洋募集到9万元善款,距离最终的目标一步之遥。北京时间10月24日下午三点过,“腾讯乐捐平台”成功为刘洋募集到10万元善款!这场爱心行动,在10月19日发起后,仅仅6天时间就完成了募集目标,期间共有2346名爱心人士参与捐款。 刘洋妈妈表示,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募集到10万元,从乐捐上线以来,她每天关注并且把网友们的爱心讲给刘洋,听到有这么多的爱心网友给自己捐款,自己又有了治好病的希望,小刘洋的情绪也慢慢好起来,更加坚强地与病痛做着斗争。 此刻,刘洋妈妈最想说的就是感谢:“感谢腾讯微博所有工作人员,你们辛苦了。是你们又给了刘洋一次生命,在这里我代表我们全家谢谢你们。还有热心的网友,也谢谢你们对刘洋长久以来的支持,没有大家的关爱与支持刘洋不会走到今天真的非常感谢大家,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小刘洋。” 而小刘洋自己也通过微博表达了自己的心声:“感谢腾讯微博慈善平台所有叔叔阿姨,还有9958紧急救助中心叔叔阿姨,还有热心的网友感谢您们对小刘洋的资助与关爱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战胜病魔,重返校园,好好学习回报社会好报大家。小刘洋在这里再一次感谢大家。” 据悉,明天小刘洋的妈妈就将与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见面,至此,这场网络间的爱心传递活动,将圆满画上句号。此次爱心人士捐助的10万元善款将全部用于刘洋下一阶段的治疗。让我们共同祝福他早日战胜病魔! 来源:腾讯体育 原文地址:http://sports.qq.com/a/20121024/000643.htm